喜怒无常的妄想家

我的女鹅都是最可爱的

庭院深深深几许1

庭院深深深几许
含性转 三观不正
陈飞宇走过穿花门时,看到黄子桃在修剪一从海棠,她穿着合体的大红旗袍,艳色衬得她气色极好,一双眼斜着看过来,陈飞宇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母亲”
他恭敬地弯腰,挺括的黑色中山装裹着少年单薄的肩背,划出紧绷的线,黄子桃不咸不淡地应了句,放下手里的银剪刀开口
“你这次从北平放假回来,有空多陪陪你姨娘,她念叨你好几次呢”
说完,背过身去,徒留一个窈窕的曲线毕露的背影,陈飞宇留恋的看了一眼,匆匆向后院的厢房走去,路上遇到穿着学生装的祖儿,她冲他一笑,叫了声哥,陈飞宇还来不及应声,女孩已经像只小鸟一样撞进黄子桃怀里,
“娘亲”
她肆意向黄子桃撒娇,黄子桃一丝不苟的鬓发被小女儿闹得有些乱,一丝头发垂在耳畔,叫陈飞宇口干舌燥,只能装着面不改色地匆匆转身 ,直走到厢房内,吴蕾正在看书,见陈飞宇走进来,不由挂起灿烂的笑。
“你在北平如何,陈家人待你怎样?”
吴蕾身上有种洋派的好看,和黄子桃的古典风韵尽然不一样,作为吴亦凡的堂妹,她和吴亦凡一起在日本留过学,本来是天赐的姻缘,又是青梅竹马,可偏偏黄家家大业大,黄老爷又只有一女黄子桃,对外招赘看上了谦谦君子吴亦凡,吴亦凡本来打算拒绝,可看到黄子桃的那一秒,就打消了拒绝的念头,黄子桃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甚至还束着现下少有的三寸金莲,她矜持地隔着扇子打量吴亦凡,目光像是林间的狐,眼角泛红都像是春天的桃花瓣,绝色本就难得,何况是家财万贯的绝色呢?吴亦凡动心了,没几日,二人订婚的消息就登报了。
吴亦凡结婚的消息传过来,吴蕾是哭也哭过,闹也闹过,她那时早已经生了陈飞宇,是个与吴亦凡极相似的男孩子,吴亦凡借口事业为重没有和她登报结婚,但是她自认是吴亦凡唯一的妻,又被西洋教育洗脑觉得婚姻关系不是一纸婚书,因而没有与吴亦凡登报结婚,现在吴亦凡要和黄子桃结婚,吴蕾拖着一个孩子,家里人也没办法张罗她的婚事,加上她非吴亦凡不嫁,只好把她和陈飞宇养在家里。
不知是幸不幸,黄子桃身体素弱,只生下一女就被判定再难有孕,黄老爷心里有愧,吴亦凡心怀鬼胎,于是吴蕾就这样带着陈飞宇进了门,成了吴亦凡的二房。
“陈家人待我不错”
陈飞宇坐下,捻了一块蛋糕,默不作声地吃,吴蕾看着他与吴亦凡七分相似的脸,忍不住红了眼眶道
“你这回来一副闷葫芦的样子是随了谁 ,坐下就吃,连句妈都不叫,我可细听着你叫那病秧子母亲”
陈飞宇听得耳朵长茧,这些宅院话他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几回
“依规矩喊姨娘你不高兴,喊娘你又说我不守规矩,还是不高兴,麻烦”
陈飞宇拍了拍点心渣,边说边给自己倒了杯红茶,他正拿着银镊子夹糖块,就听得吴蕾啊啊呀呀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连珠炮地说
“我看你是和你爹那个陈世美一模一样,叫那老狐狸精挖了心去”
陈飞宇被戳中心事,脸色更是不好看了,他低声回了句
“姨娘你胡说八道什么,仔细叫人听去”
吴蕾地哭声戛然而止,她摸出帕子咔了咔眼角,带着鼻音压低声音
“娘是为你好,那个狐狸精听说现在女孩也有继承权,是一心要把她的家财给祖儿那小丫头,她把你转给陈家做义子,不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
陈飞宇回忆起黄子桃看着祖儿的柔柔深情,又回头看到吴蕾眼里的算计和恨铁不成钢,低头搓着杯子说道
“姨娘教训得是”
吴蕾说的对,黄子桃那么爱她的女儿,肯定事事为她打算了,陈飞宇有些酸涩地想,我也喊你一声母亲,你为什么不为我打算呢?
晚上的家宴是一起吃的,黄子桃的规矩多,可今天陈飞宇回来,她不好依着规矩叫吴蕾在一旁侍候,因而一家人围着圆桌看起来有何满幸福的表象,黄子桃换了翡翠绿绸缎的旗袍,煤油灯下是莹莹玉色,她的肤色不算白,有带病的蜡黄,可偏偏仪态气质极佳,背脊停止,陈飞宇从她背后走过时,能看到她旗袍下凸起的肩胛骨形状,像是振翅蝴蝶。
黄子桃给了吴蕾面子,吴蕾也不傻,依着礼数坐在祖儿身旁,陈飞宇挨着黄子桃,满心欢喜地低头看着杯里的米酒。吴亦凡说了许多劝勉关怀的话他都没听进去,只是发着呆看着黄子桃开叉的旗袍下露出一点腿肉,白皙柔软的样子。
吴亦凡动了筷子,陈飞宇才反应过来,他慌乱地去摸筷子,滑溜溜的筷子落了地,滚进桌下,他撩开桌布去摸筷子,冷不丁看到黄子桃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脚,一股柚子的寒香冲进陈飞宇的鼻腔,鬼使神差,他摸了一把黄子桃的脚,顺着脚踝滑到膝盖,黄子桃的腿动了一下,他才大梦初醒地钻出桌子。
陈飞宇把筷子递给下人,拿了一双新的,打量黄子桃面色如常地喝着一碗银耳羹,陈飞宇再次打着胆子把在桌布下的手伸进黄子桃的旗袍里,黄子桃的耳朵红了,咬着下唇慌乱瞪了不守规矩的陈飞宇一眼,陈飞宇笑了笑,他了然黄子桃不会反抗 ,心安理得地摸向黄子桃的腿间,屋子里布着饭菜的香气,从外边看,当真是合乐融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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