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妄想家

我的女鹅都是最可爱的

庭院深深深几许2

庭院深深深几许2
黄子桃握着一双乌木筷,手抖地厉害,筷子不小心碰到碗壁,发出轻微的脆响,吴亦凡好奇地看了一眼,要知道,黄子桃用餐时向来是一声不出,自小教她坐卧行走的姿态的是前朝宫里的嬷嬷,这种声音,在黄子桃的用餐里,可算的上是失误了,想到这里,吴亦凡关切地夹了一筷雪菜,放到黄子桃的面前的菜碟中,
“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瞧你碗筷都握不好”
黄子桃一双桃花眼烟波浩渺地看着吴亦凡,神情欲言又止,陈飞宇的手揉着黄子桃滑腻如脂的腿根,恭敬地说
“母亲,待会儿我替你瞧瞧”
陈飞宇在北平学的是西洋医学,陈家也是有名的中医世家,他这求学也有三年了,总归不是白学的,吴亦凡听得高兴,笑得合不拢嘴道
“是啊,待会儿让飞宇替你看看,咱们飞宇可是要做医生的人啊”
吴蕾听了吴亦凡的话面上也笑意盈盈,只是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苦汲汲地心口疼,不单是为了吴亦凡对黄子桃的亲密,更多是为了吴亦凡话里语里不让陈飞宇插足生意的意思,她流转一双明眸,目光落在陈飞宇脸上,少年俊秀高大,她的儿子可是人中龙凤,凭什么叫这些人踩在脚下呢?
黄子桃听了吴亦凡的话,脸上陡然生出点抗拒惊恐,她慌张地起身,陈飞宇的手顺势划过她的大腿,遗憾地收回,黄子桃额头拢了点汗,结结巴巴地说
“不劳烦飞宇了,我。。。我还好,大。。。大家慢用,我先回房了”
吴亦凡看着黄子桃仓皇的背影,目光暗了暗,他对上吴蕾掩饰后还是露出锋利算计的目光,垂下眼在心里暗斥道,头发长见识短,现在黄老爷还健在,前一阵还旁敲侧击说要给祖儿入黄氏宗室,改姓姓黄,吴亦凡早知道这老狐狸打着小算盘,要不然祖儿这么大了还不起大名,吴祖儿能听吗?分明是打定主意怀疑他心怀不轨,吴亦凡现时装傻充愣,哪里能流露出让陈飞宇学做生意的意思?吴亦凡心里骂着,面上却给吴蕾夹了一块炸鲜奶,面上温柔地说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以前在上海读书那一阵,你极爱吃这个”
吴蕾是好哄的,吴亦凡几句软语下来,心情就好得不得了,黄子桃不在饭桌上,她乐得和吴亦凡腻腻歪歪。
陈飞宇默不作声地吃着碗里的滑豆腐,装作无意识地把手划过鼻侧,月季混着皂角香,是黄子桃的味道,光是嗅一下就让他忍不住血脉膨胀,他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接近黄子桃的方法,他了然黄子桃不会把这些事说出去,豆腐滑过舌根,陈飞宇弯了弯嘴角。祖儿担心黄子桃的身体,一向活泼爱笑的小姑娘也默默扒饭,默不作声,饭桌安静下来,满是凝滞诡异的气息,只有头顶的煤油灯不明所以,还自顾自散着温馨的光彩。
饭后,吴亦凡宿了吴蕾的屋子,黄子桃松了头发,穿着一身浅桃色绸缎小衣,她的衣服少有素色,她的母亲生她时难产而亡,是黄老爷一个大男人把她拉扯大,虽然有教养嬷嬷,可是黄老爷一个大男人审美女人的衣物,难免艳色了些,黄子桃自小习惯父亲给她选衣服,品味难免随了父亲,可她生的一副好相貌,艳色加身不仅不俗气,还衬得她更添妖异,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风范,偏偏生的脸蛋身材过于娇媚风情,这种矛盾的美最叫男人欲罢不能,这也是陈飞宇此刻站在黄子桃房外敲门的原因。
黄子桃听到声响,唤了一声“良姐儿”才想起她的贴身大丫头最近回家探亲,没了大丫头管束,底下几个小的也不成器,自顾自玩去了,今天些许没人守夜?黄子桃叹气,所幸良姐儿明天就回来,想到这黄子桃自己走到门口随手打开了门。
陈飞宇高大的身材背着光,和吴亦凡就有九成像,黄子桃屋子里点了蜡,她闻不惯煤油气味,此刻烛光昏暗,她不禁把他当成了吴亦凡,笑道
“凡哥你不是宿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陈飞宇就进了屋子,黄子桃看清楚时,陈飞宇已经锁上门,站在了她面前,
“你。。。你不知廉耻!”
黄子桃气得全身战栗,脸上染着气恼的红,像是涂了薄薄胭脂。
“母亲,你说什么呢?飞宇只是来为母亲看病而已”
陈飞宇大马金刀地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普洱茶回味有甘,陈飞宇抚着杯沿,嗤笑一声道
“还是母亲想和我发生什么,故意暗示我?”
黄子桃环胸后退几步,低声道
“你出去,我当这事没发生”
陈飞宇起身,单薄高大的少年身板带着影子压过来,让黄子桃害怕地无所遁形。
“是你勾引我的,你真不知道走路那样扭着屁股,比八大胡同的窑姐还骚”
陈飞宇的手搭在黄子桃的耳朵上,看着它慢慢变红,面不改色地说
“你身上哪处都是香的,我今晚上试一试,你那话儿是不是也是香的,嗯,母亲?”
黄子桃双眼含泪,泫然若泣,她紧咬着唇,不敢出声,女子以名节为大,今天这事闹开了,她免不了一死而已,可是祖儿不行,顶着亲生母亲勾引庶子的名声,她如何抬的起头来,陈飞宇自然知道黄子桃色厉内荏,他上前一步握住黄子桃细瘦的肩膀,凑到她耳边道
“放心,母亲,我只是为你治病而已”
屋子里的烛火灭了,满院都沉浸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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