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妄想家

我的女鹅都是最可爱的

洛丽塔 2

洛丽塔 2
大张伟从不觉得经过这夜后,王嘉尔会与她再有交集,香港不大不小,装得下万千繁华也装的下千万穷苦,几句轻飘飘的玩笑话,她听他笑,博得人们几句调侃,凡事不过头,她自然不愿意用自己去换那一张“大金牛”,十九岁的张伟,长着一张十二三岁孩子的脸,端的却是七窍玲珑的一颗老心。
当大张伟收拾好吉他准备回家时,却意外发现门外下雨了,香港的夏天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准备都不给人,还好巴士站就在红街街口,看了看表,正好赶上末班车,可还没踏出门去,就看到末班巴士一路撩着水花疾驰而去,竟是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无,大张伟看着瓢泼大雨,气呼呼地学那些蜜丝骂街“赶去投胎啊,扑街,衰仔!”
美媛姐穿着一身绣花睡衣正准备关门,笑呵呵地招呼她“没车就先在这儿凑合一夜,总好过雨天睡桥底啦。”
大张伟自知美媛姐疼她,连张伟之所以被大家叫做大张伟,都是因为美媛姐的独子和她同名,又比她小十三岁,因而这样叫她,以前为了防止弄混,美媛姐也尝试给她起个好听的洋名,大张伟却安然自若地任人混叫,美媛姐也无法。
她年纪小小,一个人在香港勤工俭学念港大声乐系,平日又嘴乖,美媛姐自然疼她,哪怕夜总会里的蜜丝,穿金带钻个个如拔毛铁公鸡,也乐意与她买糖分饭。
夜总会一楼是半开放的酒吧舞厅,二楼却是一整层的酒店式房间,供不外带的蜜丝和客人用,美媛姐也住在那里,她的儿子送去了国际寄宿学校,平日总一个人睡,她担心其他房间不干净,唤大张伟与她同睡 ,担忧大张伟不习惯,却听得少女声音清清凉凉“昔日头牌蜜丝供我夜蒲,不知多少人会嫉妒我。”美媛姐轻弹她的额头,摇头边笑边去给她拿柜子里的新被。
是夜,酒香醉人,温玉在怀,威士忌和着香奈儿五号,不知道是多少男人一辈子都触不到的梦想。王嘉尔习惯这种生活,却不喜欢,他十九岁接替老豆的“生意”,顶着太子爷的名号,一路做了十年,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他在粗劣的生活里炼得一身铜筋铁骨,多少人称羡,然而他却不快乐,上位者自古鲜少快乐,这是亘古不变的代价。
王嘉尔揽着怀里的俄国鬼妹,结着茧的手抚过那一身白皙却不细滑的软肉,突然想起在今晚在楼下美媛夜总会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在灯光下又蹦又跳,皮肤亮的像是官窑的上等白釉,那种突如其来的干渴再次向王嘉尔袭来,他猛地把鬼妹压倒在身下,闭上眼,想象身下的人是那个叫做张伟的小女孩,伴着他的动作,鬼妹沉迷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响起,王嘉尔不由联想到她的呻吟声,毕竟她唱歌那么好听,想到这,结实的腹肌收缩,发达的臀肌像是不会停歇的永动机,鬼妹忍不住开始尖叫,伴着断断续续的俄语,高潮来袭,王嘉尔忍不住轻吟出她的名字“张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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