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妄想家

我的女鹅都是最可爱的

弄臣1

弄臣
勋桃 脑瘫
黄子韬伏在吴世勋的膝上,看着窗外的牡丹花,姚黄魏紫一应俱全,黄子韬虽然欣赏不了这种风雅之物,却是知道这些牡丹的价值千金,他伸出手,托住一只探进窗沿的赵粉,伸手掐下,顺手别在吴世勋的耳畔,感叹道
“挺好看的”
吴世勋生的唇红齿白,与娇艳欲滴的牡丹人花相映,当真是好看,吴世勋蹙眉,却没有取下花,他总是由着黄子韬胡闹 ,只是笑道
“你呀”
黄子韬正捻了一颗樱桃含着,桃花眼水汪汪地仰头看着吴世勋,含糊地说
“生气了”
吴世勋哪里受得住这种蛊惑,忍不住低头卷住黄子韬唇间的樱桃,微微用力,果浆就炸开在唇舌间,黄子韬后退一点,扶着吴世勋的膝头坐起来,喃喃自语
“天亮了,该上朝了,王爷”
吴世勋脸色未变,手却不自然地蜷曲,他拿起榻上的木梳替黄子韬梳头发 ,状似无意地问
“南蛮叛乱,镇南王请求援军,你可知王兄会派谁去?”
黄子韬闭上眼,叹了口气向东拱了拱手道
“王爷,圣意难测啊”
黄子韬答得模糊,吴世勋从他背后抱住他,亲昵地吻了吻黄子韬的鬓角,惆怅地轻声说
“你总是小心得过头,我与你讲实话,我不过是想上一次战场罢了”
黄子韬含笑沉默,他哪里是一直小心过头,分明就是吃过不小心的亏,长了心眼罢了,想到王座上那双冷漠的眼睛,黄子韬吓得后背浮起了冷汗,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吴世勋见黄子韬不说话,赌气拉着他上了轿子,坐在座位上气呼呼地说道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狼子野心,是目无兄长的纨绔子弟”
黄子韬心说,这可是你说的,表面上却是言笑晏晏地咬上吴世勋的唇,模棱两可地说
“王爷就是王爷,单单是子韬心里的大英雄罢了”
黄子韬平日小打小闹地任性之所以不会让吴世勋厌恶,左右不过是他这份察言观色的能力能让他及时知道何时该软何时可软。果真,吴世勋听了这话,喜笑颜开地与黄子韬耳鬓厮磨,把先前的雄心壮志抛在脑后。
行轿走过宫门,上朝鼓声由远及近响起来,吴世勋下了轿,慢慢向不远处的宫殿走去,黄子韬只是个品阶不高的侍卫,按理应当站在宫门旁等待,但他和吴世勋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一直坐在轿子里,原本平稳的轿子突然晃了起来,黄子韬全身紧绷起来,却是一声不发,在这无边的城墙里,他的性命就是一只蝼蚁,只能随波逐流,不可忘了身份,越了边界。
轿子停下,有人替他打了帘子,黄子韬慢悠悠下了轿,内侍领着他走过几个穿花门,七拐八拐停在一间屋前,黄子韬伸手推开门,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
“子韬,到朕身边来”
吴亦凡一身明黄色常服,脸上挂着融融笑意,这场景让黄子韬恍惚起来,仿佛他眼前的吴亦凡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太子,可那声朕还是扎进他的耳朵里,提醒他一切物是人非。
黄子韬木然地上前,内侍拉上门,门外传来落锁的声音,黄子韬被恐惧冲刷得瑟瑟发抖,他跪下,哑着嗓子道
“回皇上,王爷还是没放弃带病平南的打算,属下。 。。属下”
吴亦凡托起黄子韬的下巴,笑嘻嘻地拂过他微微红肿的唇,眼睛里透过灰暗
“子韬,朕给了你多长时间啊?”
黄子韬瑟瑟发抖地说不出话来,吴亦凡按着他的脖子温柔地摩挲
“让朕看看,你的小嘴是不是退步了,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搞定吴世勋呢?”
。。。。。。
黄子韬从屋子里走出来,苦涩的味道还积在舌根,他蹲在廊下,摸了几颗薄荷叶扔进嘴里,辛辣清凉的味道散开,压住呕吐的感觉,内侍悄悄站在他身后,见他看过来,身子躬地更低,黄子韬起身跟着他回到轿子里,摇摇晃晃地回到宫门口。
吴世勋半晌才回来,他坐上轿子,脸色凝重地与黄子韬耳语
“皇兄病势不清,说是瘦脱形了,现在只能隔着屏风听事”
黄子韬满不在乎地嚼着薄荷叶说道
“好事啊,他现在膝下只有一幼子,按例,若他病逝,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
吴世勋捂住黄子韬的嘴,急切地说
“这话与我讲也就罢了,现在局势未明,我。。。哎”
吴世勋焦头烂额地揉着太阳穴,黄子韬静静看着他,忍不住抱住吴世勋的膝盖,顺势躺倒
“世勋”
“嗯?”
“风雨欲来,记住,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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