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妄想家

我的女鹅都是最可爱的

洛丽塔

洛丽塔
天雷滚滚 慎入 乱七八糟 女体长尾
年上大佬嘎×摇滚少女长尾 坑

九十年代的香港,处处肆意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古惑仔的电影骗得处处有年轻仔吆五喝六,引得靓女缠身,红灯区的夜总会里,大佬们正抱着当红的舞厅蜜丝,谈笑风生。
王嘉尔入乡随俗,筋肉分明的胳膊揽着性感热辣的鬼妹,嘴里附和着大家一起发财。
舞厅最适宜吵闹的鬼佬歌,露骨的歌词伴着蜜丝们的娇声浪语,最是相宜,当真是好一个销金窟。衣香鬓影,樊腰素口,正看得人眼花缭乱,又有谁愿意分神注意那舞台上,蹦跳着吼着green day的歌的小小身影?
可王嘉尔注意到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无数次的庆幸自己的那匆匆一瞥。
那是个相当小的女孩,窄窄的肩撑不起大衫,几乎露出整个圆润如玉的左肩,然而这里的小,不仅是指她的体型,更指她的脸,包子似的一张小脸,还没张开似的五官 ,随着怒吼的动作拉扯,显出狰狞,不好看,但也不算丑,豆似的一眼笑着一弯,露出孩子特有的稚气。
王嘉尔看得呆愣,下座那会错意的擦鞋仔互相挤弄心照不宣的眼神,招手偷偷叫过舞厅皇后,徐娘半老的“皇后”了然,扭着风韵犹存的纤腰招呼那唱歌的女孩下台。
大张伟顶着一身汗,一头雾水地被人强推到王嘉尔的包厢,满屋子的男人发出咸湿的口哨声,目光流连在他纤长的腰腿,她上台着一件长衫,一条短裤,上衣太长,衬的好似未着下衣,本来也不在意,但此刻,却仿佛因此生了许多难堪,大张伟低头扯着衣角,攥了一手心的汗。
“哩叫咩名啊?”王嘉尔一贯的老烟枪,粤语说起都带着雪茄似的噎人与性感,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孩窘迫的红脸,现在的她看起来和台上又蹦又跳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ziggy”又低又奇怪的声音,口音不像是香港本地人,王嘉尔靠着沙发椅背,用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道“我是讲你的中文名”“张伟”她话音一落,屋子里就发出一阵哄笑,“大陆人搞咩,把女仔当男的养啊?”“瘦骨仙样,平的好似搓衣板成精,难怪啦!”
大张伟低着头不说话,她越是这样 王嘉尔越想逗弄她,王嘉尔开玩笑地说“都说学生妹下面紧,唔知哩点样,'外卖'出个价咯?”灯光迷离下大张伟笔直白皙的两条腿,引得王嘉尔莫名的口干舌燥。
底下一帮咸湿佬,擦鞋仔,哄笑着吹起口哨,还是舞厅“皇后”见多识广,一早出来打圆场“j哥莫要拿这灿妹寻开心,莫说我美媛夜总会靓女满地,单是j哥这么型,上赶的靓女埋身,她一个小孩子,前后都不分,有咩趣味?”
说罢伸手偷偷示意大张伟离开,女孩轻手轻脚,如猫似地退出包厢,疾走的轻快步伐,乱糟糟的马尾梢扫得王嘉尔心头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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