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妄想家

我的女鹅都是最可爱的

猛兽的饲养法则

钱多多本来不姓钱,作为一个流浪儿,他并没有姓名,但他跟着混的老大姓钱,十四岁的流浪儿无牵无挂,能打够狠,钱老大在酒桌上多灌了几杯,脑子一热就收他做了干儿子,一杯茶跪着敬过去,他就有了姓名,流浪儿。。。不,钱多多跪着仰头看着那一张张醉醺醺的脸,抹了一下剃得发青的脑门,脸上勾出谄媚的笑,自小看人脸色的流浪儿生活,使钱多多最懂察言观色,这份察言观色让他在老大死后上任接位,让他在三十岁时成为东北黑帮的龙头。
三十岁的钱多多志得意满,碰上穷困潦倒的奇夫纯属意外。
刚满十八岁的奇夫凶得像头小兽,脏兮兮地,眼神利得像他腰里的三棱军刺,在夜晚的红灯区,最不缺的就是他这种荷尔蒙无处发散,当街械斗的年轻人。
钱多多开着一辆黑色路虎,正把车停到巷子里的空档,巷子里刚刚结束械斗的奇夫倚着破烂的路灯,重重地喘息着,钱多多咬着雪茄,一只手握着方向盘,饶有兴趣地打量奇夫,少年特有的鲜活肉体被包裹在东南亚特色的花衬衫里,脏兮兮的短裤口袋露出油亮的黑色枪柄,交叉的长腿肌肉结实,布满伤痕,一张脸却是清秀俊朗,像是琼瑶小说里女主的初恋对象,被灯光镀着暖融融的金色,只是一双眼凶恶得像野兽,此刻蛰伏着也警惕得布满怀疑。
钱多多下车时,奇夫一边看着他,一边把右手伸进放着枪的口袋,他的动作很谨慎也很快,可是钱多多还是看出奇夫右手不正常的肿胀无力,那多半是手腕脱臼了,钱多多没有点破,慢步上前,带着点调戏路边小猫小狗的漫不经心,奇夫凶恶地掏出枪,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泰语,钱多多听不懂这叽里咕噜的外国话,倒是这样上前一仔细看,奇夫的右手果然是脱臼了,“他妈的扯什么犊子”钱多多骂了句,貌似随意地抖了抖雪茄的烟灰,下一秒燃着火星的雪茄就烫在了奇夫的左手背上,夺枪收烟,动作行云流水,可是一握到枪的那一秒,钱多多就后悔了,这枪的手感,分明就是一仿真玩具,钱多多咂了下牙,恶狠狠踹飞冲上前的奇夫手里的三棱军刺,又补了一脚在奇夫的小腹上,得嘞,钱多多可惜地拍了拍口袋里沾着血迹的熄灭的雪茄,可惜了我一根上好古巴雪茄,打量着奇夫的左手好像也脱臼了,又捂着小腹疼得发抖,钱多多又满意地搓了搓自己的脑门,奇夫偷偷打量着钱多多,趁着他分神,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钱多多躲闪不及,被咬了个正着,“操!”钱多多怒骂着掰着奇夫的下巴,直到生生卸了奇夫的下颌骨,奇夫才松了口,钱多多看着大腿上的伤口,气性上头,干脆解了皮带,捆了奇夫的脚腕,看着脚边这头目光如炬的小崽子,心说招惹上你算我今儿倒霉。
奇夫被卸了下巴,又捆了脚腕,双手脱臼,蜷在地上挣扎,额头的青筋蹦跳,目光更是狰狞,钱多多打量他,看着这样的奇夫,下腹倒是莫名地发烫,他蹲下,扯到大腿忍不住又骂了脏话,奇夫听到后笑了,一张脸在灯光下灿烂得像太阳花,钱多多右手撩开奇夫的衬衫领子,粗糙的指尖磨了磨奇夫的耳朵和后颈,奇夫瞪大眼,被卸了下巴的他怒吼的样子让钱多多直接硬了起来,西装裤不加掩饰地被顶起,钱多多一双眼尾挑起的眼睛定定看着奇夫,像是看什么宝物似地,“真是条好狗”钱多多下结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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